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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做一位有情醫師 ◎黃軒醫師(臺中市慈濟醫院胸腔暨重症醫學主任醫師) 009 自序──死亡,不是最令我困惑的 013 1醫、病,與家屬 醫病關係 024 ‧我愈來愈了解到,醫學院只教「醫病關係」,不教「醫師與家屬的關係」,是因為醫師負責的對象只有病人,而且也應該只有病人,但我對那個兒子依舊抱著歉意…… 與世界失去連繫的那一天 033 ‧人類始終不可能擺脫因「失去」而流淚的衝動,也沒那個必要。 我總是學不懂機會成本 041 ‧救回病人,讓她多活幾天,是值得的嗎?如果是你的至親,你會怎麼選擇? 憤怒的人 052 ‧回想起來,在這段關係中,我們兩個人都很憤怒,憤怒是因為真相不為人所接受,憤怒是因為悲傷。 失蹤的右腎 059 ‧我以為他會一如既往地答「再見」,但這一回他沉默幾秒,然後問出了那麼多次通話中,唯一的一個問題:「醫生,我的媽媽……是不是快死了?」我也沉默了一下,最後回答:「是的。」 豹子的眼睛 074 ‧她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對微微泛黃的眼睛,教人想起受驚的豹子,受到驚嚇,並且毫無疑問地神智清明。 告別的長度 086 ‧因急病逝世,對於死者的家人和醫護人員而言都稱不上安詳,我們需要時間找出病因,家屬需要時間告別;然而,告別若是拖得太長,就會苦成煎熬。 2選擇太難 選擇權與不選擇權 098 ‧要是能告訴病人:「這個選擇好。」那是多美妙的成就感。就算世事未盡如人意,我必須滿懷遺憾地告訴病人:「這就是我們的最終決定了。」那也起碼是個定案。偏偏世上太多兩難,沒有答案。 生死公平 108 ‧唯一仍令我無法自抑地傷感的,是那些比我年輕便患病的人,我在他們面前總因多活了幾年健康的日子,而自覺像個小偷。 緊閉雙唇,是她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 114 ‧這位婆婆快一百歲了,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轉身,「緊閉雙唇」是她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但結果整個社會都聯合起來,剝奪她僅有的這點自由,整個體制串通起來欺負一位老婆婆,最悽慘的是,我也身處於同一陣線…… 第三次的出人意料 119 ‧他曾經硬是拔掉醫護人員為了餵食而強加插入的鼻胃管,但是當我徵詢他的意願,問他:「你希望放置鼻胃管嗎?」他第三次給了出人意料的回答:「我接受鼻胃管。」 愛的進行式 125 ‧那位照顧植物人的家屬告訴我:「每回握住她的手時,都感覺到她有回握我的手,這點已經足夠使我們感恩了。」 火車一路嘶鳴 134 ‧強心針、類固醇、胃藥、生理食鹽水、抗生素……我們用盡一切可能維持血壓的東西不住傾倒下去,像在一片荒蕪的田野上灌注活水,抱著總會長出一點兒東西的希望。 等待,作為一種儀式 140 ‧究竟是家人在等待他?還是他在等待家人? 3病房裡的童年 那些特別可愛的孩子們 146 ‧我忽然感受到一個孩子的成長過程是需要很多、很多愛的,心血來潮的善意不難,地久天長地付出卻很難。 說故事的人與聽故事的人 153 ‧孩子是從什麼時候起變成大人的呢?也許,當孩子從「聽故事的人」變成「說故事的人」那一刻起,就變成大人了。 睡美人 157 ‧她醒來時是「小學生」,後來必定是加倍努力,加倍衰老,才把年齡給追回來的。 告別式 162 ‧只希望這一回,你可以親手拾起這隻紙鶴。 4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十一號床 172 ‧他擁有一雙很漂亮的手,我見過他用那雙手執起十一號床病人的小腿,為她打針。現在,那些手指同樣在空中揮舞,畫出了一個休止符。 那盡頭 184 ‧「他還有感覺嗎?」婆婆問。「有。」我答,心想深度昏迷的病患,有感覺總好過沒感覺吧。婆婆聽了,卻擔憂地問:「那他戴著呼吸面罩,豈不是很辛苦?」 賭一把 190 ‧「你為什麼要在內科工作呢?」她問。因為每個實習醫師都想在內科工作啊。我乾笑一聲,說:「我還挺喜歡這裡的。」她抬頭環視病房,幽幽地說:「有什麼好喜歡的?每天都有人死喔!」 惡意的喜劇 204 ‧我之所以笑得出來,只因為在這個患者遇上醫者的醫療空間裡,這群人過於虛弱,既沒有能力傷害我,也無力對真實世界造成任何影響,儘管他們希望如此。 心碎殺死一個人? 208 ‧黑暗中,突然有聲音幽幽地問:「瞳孔放大了嗎?」「還沒放大。」話才出口,我忽然察覺自己說錯了話,修正道:「沒有放大。」 安養院是婚姻的墳墓? 216 ‧共同經歷了老苦、病苦的他們倆,就在為應該如何實行不離不棄爭執到一半時,卻還能手挽著手,為彼此大笑。 實習醫師 222 明明我們如此努力地找出最隱祕的線索,拼出那麼圓滿的理論,事到如今,我卻發現原來我們對她一無所知,而她就要帶著我們的一無所知離開了。 後記──書寫是儀式,書寫我的遺憾 235
作者簡介 穆琳醫師Muk Lam 25歲,擔任內科住院醫師第一年。 2016年畢業於香港大學李嘉誠醫學院,現於香港公立醫院服務。童年時,想當科學家;年紀稍長,想做個生物學家;進入醫學院後,原本想當精神科醫師,最後在畢業時選擇內科。 她是專業、理性的醫者,並帶著年輕獨具的豐沛情感,在心裡與病人和家屬同傷、共悲。經常有人問:「當醫生的是不是對死亡看得很淡?」但她認為醫護人員對病人之死看似淡泊,不是因為見慣死亡,是因他們沒見慣那位死者;然而對死者的家屬來說,他們確實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事實上,習醫以來,最令她深思的並非死亡,而是生命與人性,這也推動著她真誠寫下自己上臨床課、實習及正式從醫後,期間的種種關注、思索,甚至自我懷疑,有些她豁然開朗了,有些困惑仍在尋找答案。 她以「Muk Lam」之名,在端傳媒撰寫「生死觀」、「病房筆記」兩個專欄,如實記錄一名年輕醫者的失落、自省,以及重拾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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