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一個獻禮,獻給這個動亂時代的心靈導師,也是作者的老師,頂果欽哲仁波切,同時獻給作者的心靈同伴,以及會讓眼睛在這些文字和圖像上停留一會兒的人們。一九六七年,作者旅行到印度大吉嶺,遇到了他的第一位老師,加哲康加仁波切。他從一九七二年開始常住在喜馬拉雅山區。在康加仁波切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有幸和欽哲仁波切相處十二年,從不丹到印度到尼泊爾,服侍著他並向他學習。在那過程中,他剃度出家,成為佛教僧侶。十二年中,他有幸陪伴欽哲仁波切到西藏訪問三次。 這些年來,他拍了許多相片,拍的是他的老師們以及圍繞他們的世界。他這麼做的主要願望是希望能夠分享他們世界中不可思議的美麗、堅強,和深度。 根據佛法的教義,每一個眾生都具有佛性。現象世界如果沒有被煩惱心錯誤看待,他的自然狀態就是圓滿。佛教相信正面的特質,好比善心,能夠反映人們的基本和真實本質。於是透過攝影,他希望能夠呈現人性的美。即使在激烈的痛苦之中,尊嚴和美是可以存在的;即使是面對毀滅和迫害,希望還是能夠存在的。這些話尤其應驗在西藏和西藏人民的身上,因為即使他們面對著種族和文化的殲滅,他們還能成功的保持住自己的喜悅、內在力量,和信心。
作者簡介
:馬修.李卡德(Matthieu Ricard)生於一九四六年。一九六六年,他二十歲,像六○年代很多(嬉皮)青年一樣,想出外探訪心靈的種種可能。因看了朋友所拍攝的西藏大師的影片,深受感動,就買了一張前往印度的便宜機票,動身前往大吉嶺,在那裡遇見了他的第一位西藏老師,和佛教有了初步的接觸。 雖然言語不通,但是馬修光是坐在康居仁波切前面,「從他體內散發出來,那種深度、力量、平靜和愛,讓我的心打開來,」就很感動,因為這些西藏喇嘛體現了他心中完美的人類的理想。「這種人在今天的西方簡直是很難找到的。他們符合我心中聖方濟的形象,或者是古代偉大智者的形象,但是這些人都屬於遙遠的過去。現代的人沒有辦法去見見蘇格拉底,聽聽柏拉圖的辯論,或是在聖方濟的膝下聆聽他的教導。但是突然,有一些似乎是智慧化身的人士出現在我面前,我對自己說:『如果人有辦法達到完美的境界,就一定是這個樣子。』」 那時他正是諾貝爾生物醫學獎得主賈克柏的門生,學業正要步入輝煌期,前途一片光明,可是經過暑假的精神之旅,卻使他的心時時飛向印度。 1972年,馬修獲得分子生物學博士學位後,他告訴父親和老師,他要放棄科學家生涯成為僧侶,開始過心靈的生活,因此就在喜馬拉雅山區定居下來,跟著西藏大師學習,他們驚訝之餘,有著不解的失望。 曾在研究所親炙過諾貝爾獎得主的馬修,也接觸過音樂家史特拉汶斯基,舞蹈家貝俠特,但他認為今生最幸運的事是在修行路上得遇名師:曾追隨當世最偉大的藏傳佛教導師──頂果.欽哲仁波切十二年,直到他圓寂。 馬修認為「世界上僅存的偉大智者,完美心靈的活生生寫照,就是流亡到印度喜馬拉雅山區的西藏喇嘛們。」這些東方哲學家,是以身作則的導師,弟子們追隨他們,勤修實證,轉化心靈尋找實相。而在西方,哲學家只是一個普通人,通常只是個教授,在課堂上教導一些特定的學說,下課後的生活與他的律師或牙醫完全一樣。 他的學說跟他的生活毫不相干。總之對馬修而言,他非常同意法國神經生理學家法瑞拉的話:「我們認為重新發現亞洲哲學,尤其是佛教,是西方文化史中第二次的文藝復興。這種重新發現的重要性,可能可以媲美在歐洲文藝復興中重新發現希臘思想的重要性。」 這些年來,馬修致力翻譯藏傳佛教的典籍,成了佛教西傳的橋梁。 更與哲學家父親針對佛教和生命的意義展開對話,寫成了《僧侶與哲學家》。而《頂果法王》則是是一個獻禮,獻給他的老師,頂果欽哲仁波切,同時獻給他的心靈同伴,以及眼睛會在這些文字和圖像上停留一會兒的人們。 達賴喇嘛的親筆簽名序雪謙冉江仁波切序賴聲川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