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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定得找个对象来献给他的话,,那我就不假思索地将这本书献给我的父亲, 只因为他当年没能让我升学而内疚了一辈子,但又难以启齿;然而我并没有因为人生中的这一个小章节埋怨过,真的,一次也不 曾,只是欠了一个表白。两代人的纠结,交 错在时间的流程里,颠沛了无数个春秋,铸 成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烙印;而今一个在天 堂,一个尚在人间,两望烟水寒!我有一个 兄长、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基本上都能念到初中,唯独我落下;但如若这匹骆驼已经超负了,再加多一根稻草,可能它就垮了!庆幸我们能够在这样一个捉襟见肘的环境中共赴时艰,活出各自的“精彩”。 回首我的这一生,并没有因为缺乏了良好的教育而白我放逐。我已经有一个美好的家 庭,一个美丽的爱人,和一对乖巧的儿女, 他们俩都能在台湾顺利完成大学课程,还找 到好缺儿,弥补了上一代的缺憾;而今我又还能用文字写了这本书,为我的读者诉说这段悠悠往事。。。
为了要出版这本书,我还劳烦了新加坡的朋友,请求她帮我找寻一本叫《暖流》的书;经过她的帮忙,终于在某人家的储藏室 里找到了这本尘封了几近半个世纪的一本 书,让我的少年涂鸦能够再次与我的读者见面。这本书收录了1977年由新加坡大学中文学会主办的《新马文章创作比赛》得奖作 品,我的习作题目是《我又来到新江村》, 虽然现在读起来还真颇有年代感,连笔名都 带有浓浓的知青味儿。为了感激远方友人的 这一份殷勤,我就以这篇拙文做为本书的开篇。
我今虽在吉隆坡,对新加坡却有千丝万 缕的情结,要不是那年老乡在新加坡带我去看一回话剧演出,剧名叫《六月话剧欣赏 会》,由儿童剧社呈献,那是1972年的事儿 了;看过了演出,我才深深地意识到有文化、有艺术的生活是那么多姿多彩,于是在 同年的招生我参加了《儿童剧社》。
我也要感谢社长程茂德老师的授课,让我学会了完整的修辞课程,奠定我往后能操控句子的功能。虽然程先生也已经不在了。
有人说:当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的时候,,千万不要眨眼,因为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矣!
1973年,我在儿童剧社文艺组学习汉语 拼音,这是中国文字改革后规范的第一个版 本,书名是《基础汉语》,这包括汉字简化 和汉语拼音,当时的报章和学校都还未采 用,文艺组就率先学习,可见程茂德先生的前瞻性。在那个年代,美国已经开始有了电 脑,而有说美国军方曾经投入巨资研发汉字 输入电脑,但屡屡皆宣告失败,认为汉字是 不可能输入电脑的,因此,就有一种趋势:说要把汉字罗马化,就是用汉语拼音书写 汉字;当时,我也曾以汉语拼音交了几篇短 文,但是由于中文的同音字和同音词太多, 常常无法分辨,非常困扰。
我们几经在一场文字浩劫的灾难边沿擦身而过!
1976年,一位享有《中文电脑之父》的台湾籍电脑专家朱邦复成功的研发了一套中 文输入法《形意检字法》,克服了中文无法 在电脑使用的困境。1978年,由蒋经国为纪 念仓颉造字,改为《仓颉输入法》,随后朱邦复在1982年对全球宣布放弃《仓颉输入 法》的专利,并积极推动电脑文化,改变了 中文走进死胡同的窘境。在此,我要向朱邦 复先生无私的奉献表示深深地敬意!
今天,我们已经习惯了用手机或电脑来 替代纸笔书写,它不但快捷,要增删修改都 非常方便,以往字纸篓里满是废稿件的电影 情节也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今,软件的开发像雨后春笋一般,百花齐放,中文输入法也 多姿多彩;再加上表情符号的开发更是让人眼 花缭乱、日不暇给;给人感觉文字已经被图 像取代了!
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危机?
我也是捡了前人做出伟大贡献的方便,,利用手机天马行空的输入文字,来记录我的 生活点滴,但毕竟我只是停留在文学的爱好者,写作还不是我的长项,要真正称得上有 水平、让人读了爱不释手的距离还非常遥远;然而,我又不甘于等待,时间不会停 留,距离也无法衡量!于是,我大胆的跨出 了这一步,东拉西扯地凑成了这一本散文 集,在我的读者面前献丑一回,还望您多指 教,敬礼!
刘阳,二零二四年六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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