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媽媽,也是女兒,可是她被指控殺死了自己的女兒
一起轟動日本的女童忽視案,直擊東亞女性普遍性的育兒困境
沒有“惡母”,只有一個個孤立無援、陷入絕望的母親
在這本書中,你會讀到,當一個女孩成為母親,她可能會遭遇到的一切
獲第十一屆小學館非虛構作品大獎
【編輯推薦】
★一起推動日本兒童保護法案修訂的女童忽視案,一部聚焦日本“育兒放棄”社會現象的紀實力作。紀實版《坡道上的家》,文學版《無人知曉》,以一起真實案件呈現最極致也是最普遍的育兒困境。在這本書中,你會讀到,當一個女孩成為母親,她可能會遭遇到的一切。——2000年12月10日,日本愛知縣武豐町某員工宿舍內,一對年輕的父母,一個在紙箱中死去的孩子,一個淩亂不堪散發著異味的家,組成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當代家庭現場。這對年輕父母究竟為何放棄養育自己的孩子?本書通過對這起女童虐待死亡案的調查,還原一對年輕夫妻危機重重的家庭生活,呈現最極致然而也是最普遍的育兒困境。
★沒有“惡母”,只有一個個孤立無援、陷入絕望的母親。東亞社會女性生育困境典型案例剖析,三代女性生存境遇集中投射。——作者杉山春是一名寫作育兒及親子問題的紀實文學作家,也是一個男孩的母親。她歷時三年半,多次采訪涉案父母及相關人士,搜集法庭審判資料,最終詳盡還原案件全貌。她通過對當事人雅美及其母親的深度溝通,令人心驚地揭示出在結構性性別不平等的社會,一個女孩有可能遭遇到的一切。奈之死絕非特殊個案,它是三代女性生存處境的集中投射,是現代社會育兒環境引發的悲劇。
★每一個“被困住的母親”都曾是“被忽視的女兒”。其實,我們沒有準備好成為母親。——雅美與母親秀子互為自身的鏡像,卻永遠無法真正靠近。熱烈表達的愛意與疏離封閉的內心,兩人的關系與奇特的相處模式,呈現出一種極具矛盾張力、極耐人尋味的東亞式母女關系。她們的故事,也映照出每一個飽受原生家庭影響的女孩艱難的自我療愈與成長之路。在女兒、妻子或母親的身份面前,我們首先需要成為完整的自己。
★本書是一個女性對另一個女性深深的理解與關照。“為什麽被指責、被定罪的總是母親/女性?”每一個母親/女性的痛苦,都不應該被忽視。——作者杉山春歷時三年多,與雅美長期通信,將她隱秘的內心和背後破碎的原生家庭坦誠細膩地展露出來,也真實呈現出其中不易為人所理解的覆雜幽暗之處。“我覺得你體會到的育兒的艱辛,是每一位普通母親都體會過的。我本人也有孩子,也有育兒的煩惱。關注並反思真奈的死,或許會讓我們看清母親在現代社會中面臨的困難。我想見你一面。”
★“理想國紀實”系列全新作品。獲第十一屆小學館非虛構作品大獎。媒體人、作家姜泓舟專文導讀:“非常感謝本書,對女性而言,是一次重要的‘看見’。”——“在一個默認母親承擔主要育兒職責的社會里,女性作為個體的需求很容易被輕視或是徹底忽視,一旦出現問題,就容易成為站在問題靶心的那個人,被議論、被譴責、被定罪。究竟為何會如此?在撫養孩子的過程中,母親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除了是媽媽之外,她還是誰?
【內容簡介】
二〇〇〇年十二月十日,日本愛知縣發生了一起女童死亡案。一對年輕父母將年僅三歲的女兒真奈放進紙箱近二十天,在此期間真奈幾乎沒有任何進食,最終餓死。此時他們還有一個一歲半的兒子,而母親雅美還懷有身孕。
這起案件震驚了整個日本社會。杉山春是一名紀實文學寫作者,也是一個男孩的母親。她歷時三年半,多次采訪涉案父母及其家屬、兒童保護組織與醫院等多方人士,搜集法庭審判資料,最終詳盡客觀地還原了案件的全貌,深刻揭示出其背後個人的與社會的種種深層原因,也發出疑問:為什麽被指責、被定罪的總是母親?
本書是一部聚焦日本“育兒放棄”社會現象的紀實力作。真奈之死絕非特殊個案,它是三代女性生存處境的集中投射,是現代社會育兒環境引發的悲劇。在這本書中,你會讀到,當一個女孩成為母親,她可能會遭遇到的一切。它也折射出在結構性性別不平等的社會,每一個女兒、每一個母親內心最真實而隱秘的痛苦。
【名人推薦】
在一個默認母親承擔主要育兒職責的社會里,真奈之死絕非特殊個案,在結構性性別不平等的社會背景下,女性作為個體的需求很容易被輕視或是徹底忽視,一旦出現問題,就容易成為站在問題靶心的那個人,被議論、被譴責、被定罪。從這點上說,非常感謝本書,對女性而言,是一次重要的“看見”。作者客觀、詳實地記錄了這起極端案例的來龍去脈,似乎與我們平靜的日常生活無關,但在閱讀中,我從頭到尾沒有產生過獵奇的心態,反而常常被一些細節牢牢鎖住在字里行間,真實地體會到一個女兒、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內心真實而隱秘的苦痛,往深里陷了去,有時候會自問,究竟為何會如此?在撫養孩子的過程中,母親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除了是媽媽之外,她還是誰?
——姜泓舟(媒體人、作家)
我的“不孕不育保平安”第一彈。審讀書稿的感覺是震撼的:每一個“被困住的母親”往往也曾是“被忽視的女兒”。雖說如此,還是祝福每一個母親享有孕育生命的喜悅,也祝願每個孩子自在無憂地成長。
——燁伊(本書譯者)
對這起殘酷無比的案件來說,唯一的救贖恐怕就是得到了本書作者杉山春的關注。這樣說大抵沒有言過其實。杉山春以細致的采訪和堅韌不拔的意志聞名,她在被告服刑期間和他們見面,持續和兩人通信,整個采訪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徹查到底”。為了調查案件,她默默奔波了近四年之久,最終用摒棄了一切多余情感的文字,幾乎寫下了案件的全貌。
閱讀本書時,讀者恐怕會覺得很多內容似曾相識。例如自己小時候忽然被母親不分青紅皂白地責難,父母之間冷冰冰的氣場,孩提時費解的母親和祖母(也就是婆媳)的不睦,還有婚前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在婚後日益增大時,近乎“無可挽回”的感受。
家庭和地區關系絕不會崩壞殆盡,它們將拼命地、不停地探索,以新的形式重生——作者忠實於非虛構寫作的準則,堅持“用事實說話”。雖然沒有高聲呼籲,但字里行間無不流露著這樣的期盼。
——[日]野村進(非虛構寫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