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ISBN |
9789573912026 |
定价 |
NT360 |
售价 |
RM56.30 |
优惠价 |
RM50.11 *
|
作者 |
王昱鈞
|
出版社 |
遠景
|
出版日期 |
2024-02-26 |
装订 |
平裝. 單色印刷. 344 页. 21. |
库存量 |
海外库存 下单时可选择“空运”或“海运”(空运和海运需独立下单)。空运费每本书/CD是RM12.00。 空运需时8-11个工作天,海运需时约30个工作天。 (以上预计时间不包括出版社调货的时间以及尚未出版的预购商品) |
|
我要订购 有现货时通知我 |
|
放入下次购买清单 |
|
|
|
|
|
|
|
|
|
|
|
|
|
|
|
|
人們用雙手、舉止、思想建造了城市
然後用規訓、律令、方法規範著城市中所有的一切
讓多數人的理想化社會得以在這個空間顯現⋯⋯
依循規則、秩序、倫理之後,「物質至上」的理論與行動獲得了絕大多數支持
而人類的情感、性格、特質卻逐漸消卻,讓「精神歸屬」越來越被淡化
區分個體的那條界線將無法分辨⋯⋯
詩人以獨特雙螺旋結構書寫
以冷靜、細膩的描繪,在「城市」中,親手建構一座座理想化的城市
再高舉反烏托邦的旗幟,於「反城市」中親手一座座摧毀
對現代生活、對物質追求、對精神自由、對探索自我——
以詩句尋求一次又一次溫柔卻又暴烈的深刻反思
在「城市」之下
「所以理想化社會的真理究竟是什麼?」
在「反城市」之下
「所有自由的個體不應有絕對真理,因為都是無法被規訓。」 |
|
|
|
|
|
|
|
|
|
|
|
|
|
|
目錄
〈月光小徑〉
城牆在撫摸下延伸
在它遙遠的恩賜
避免辛勤勞苦在田裡尋食
然而,每一份勞動兌換著時光
每個夜晚城市的靈徘徊
人們在另一根菸瀰漫的空檔
隱約看見下一個白天
日光所到之處都必須用於鑄造硬幣
城市崇偉的軀體
始於旅人脛骨砌的小徑
「那些尋找著下一個在心田種植的種子的人們」
城市不曾在顏面上罩上烏雲
我們該把二十四個節氣節約成
一場背脊的下班酒會
與城市之眼交會的
計時鐘
你終於知覺
城市所賜的生命是如此自由
「自由的一無所有」
如同城沿的標語
勞動可以交換一個行走小徑的機會
盤算著皮夾裡的孤獨
買不起一碗喝醉的月光
於是安穩度日
在新開闢的新居的強力膠味中
熟睡
〈住宅區的晨夢〉
早起的鳥兒不一定有蟲
但早起的工人
必定有天能擔負起
一間房貸
住宅區的早晨有霧
有咖啡味道的美滿現實
如果,不是圖層複製
不可能有整片社區
祥和如夢
主婦們的炒鏟整齊劃一
舞動
白領的領帶也是
小孩碗中的玉米脆片
在消化之前都營養豐富
行道樹的綠意
也塗在城市的指尖
在右邊
唯一擔心過於靠近的油煙味
參著虛假的陽台
在屋子背陽那一面
「努力使人擁有財富」
捷運是添加大叔的罐頭
脅下的古龍水
會掩蓋加班的鮪魚肚
「但我想吃鮪魚罐頭」
有車有房有傢俱
分期付款得以令人自由
在城市的地下血脈
敲打驕傲的皮鞋表面
有一面招牌
總要懸在捷運列車的死角
「自由的一無所有」
在另一個加班的螢幕裡
窺著未婚同事的西裝裙衩
等著
打卡鐘的末段
複製另一個月亮升起
城市有一個夢
住宅區也有
早起的鳥兒不一定有蟲
〈請讓我在過於深邃的寂寞中浮潛〉
那與我一同數算腳步的陌生人
即使沒有很長的路街也不見蹤影
分享路燈的只有迷途的飛蟲
將就著那灰黃的光束中過剩的疲憊
背包裡面只裝著明天上班的卷宗
便利商店店員偶然的手指相碰
是進入捷運之前的幸運
過長的大衣衣擺依然坦蕩的獨自飛舞
除了與冬雨牽手
又有什麼東西可以於這加班後的夜
取暖並一路相伴
正面面對著獨處的側臉
還是難過於來來往往的北風
我也不能再走進壽喜燒的小店
因為那樣坦然的一個人吃飯
就不能進去了
也許,家裡的路上還有塞滿菸蒂的空檔
用過於寬敞的客廳捲的
這世界總要有人離星星更近
不然我又何必獨守仰望星辰的陽台
並圈養一隻貓
世上的快樂都如潮汐
總是會有些地方多了點,其餘的就退了
請讓我選擇孤獨的深邃中獨處
如那書上過於立體的摘句
若能避開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
〈工人的起義〉
期待的汗水落地,沒有重量
在一無所有的夢境裡
賺取一張輕輕的借據,是我的血肉
成為數字的紙
兌換生活
並用圓鍬底下挖著自己的造物
「我用自己的造物埋葬自己」
加些辛香嘲諷吞吃
立約的身體
工人被逼著張開大腿
那是鋼筋與水泥
一根陽具抽插著一串血漬
「但我們的陽具,只是新鮮的蔬菜與無病的肉類」
也希望用金碧輝煌
塞住罪惡與貪婪的液體匯集在人生的碗
但只用前門賺來的麵包
用以肛門自慰
然後充飢
「我們的麥子種出工廠」
每一片田地的麥子
都是另一塊磚
用來堆積的無奈的商品
與裝飾的飢餓
謊言裁示:「一定是你不努力」
每次工人的起義的璀璨的成功爭取更多精液卻無法懷孕 |
|
|
|
|
|
|
|
|
|
|
|
|
|
|
作者簡介
王昱鈞
走偏的台大城鄉所畢業生,
政治工作者,重度遊戲成癮者。
這個世界很難的原因,是因為必須足
夠殘忍地對待自己,才可能對世界恰
如其分的溫柔。
但殘忍或許不夠,依舊是在溫柔對待
自己與這個世界間來回擺盪。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