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開拓.創新 「結合喬伊斯與普魯斯特風格」的小說藝術家──舞鶴 就像喬伊斯、普魯斯特為二十世紀的西方文學開拓了藝術技巧與語言風格的新境界; 舞鶴為二十一世紀的中文小說創新了書寫自由與實驗藝術的無限可能。
如果你喜歡世界文學大師的作品,你一定不能錯過舞鶴的小說!
2007新書《亂迷》寫自童年以來令舞鶴迷惑的種種。 舞鶴捨「精準」而就「亂迷」的書寫方式──如詩的短句、不間斷的長句?事,將內在的生命體悟與外在的社會關懷相互交融,呈現出有如「追憶似水年華」般繁複卻靈動的文學圖景。
專家品讀舞鶴:葉石濤 王德威 朱天心 李昂 楊照 陳雪 李娜
1.特色 .當代最傑出的台灣小說家之一。 .文字最富創意,題材最無禁忌,內容最具本土情懷。 .個人生活和文學創作上皆特立獨行的舞鶴,是台灣文壇一個充滿迷魅的「現象」。 .舞鶴的作品一向以深具「原創性.實驗性.藝術性」著稱,如果你喜愛世界文學大師的作品,你也可以在舞鶴的小說中體驗到「世界文學的藝術性」。 .舞鶴自言「孤獨並生愛神與邪魔」,他的作品是邪魔的產物、都有愛神的質地。
◎讀者可以怎麼讀舞鶴及《亂迷》 ※引王文興的名言:「理想的讀者應該像一個理想的古典樂聽眾,不放過每一個音符(文字),甚至休止符(標點符號)。任何文學作品的讀者,理想的速度應該在每小時一千字上下,一天不超過二小時。作者可能都是世界上最屬『橫征暴斂』的人,比情人還更『橫征暴斂』。不過,往往他們比情人還可靠」。
※找一個安靜的時刻,一字一句慢慢細讀,切忌速讀或囫圇吞棗式的閱讀。初讀一遍可能無法讀懂,應該在閱讀每一個句子時,反覆來回至少2-3次以上,如此句子的結構便能理解清楚,之後必能得到驚喜的報償。
※ 打破既定的常規,重新體驗一種新的閱讀模式;隨便翻到哪一頁都可以隨性從某一個段落切入閱讀。如此以自由的心情,自由的閱讀,自由的詮釋,自由的感受,自由的想像。讀者自己也是創作者。
◎得獎紀錄: 吳濁流文學獎、賴和文學獎、中國時報文學獎推薦獎、台北文學獎創作獎、東元台灣小說獎、中國時報開卷十大好書獎、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金石堂2000年最具影響力好書、金鼎獎優良圖書推薦獎、文訊雜誌新世紀文學好書60本、文建會「全國閱讀運動」好書63本
◎名人推薦:葉石濤,王德威,朱天心,駱以軍,楊照,陳思和
﹝作家葉石濤﹞ 舞鶴是天生的「台灣作家」,因為他熟悉台灣歷史的變遷,台灣庶民生活中的禮俗、文化、政治、社會等背景,正確的掌握了台灣歷代民眾的生活動脈,是一位天才型的作家。
﹝評論家王德威﹞ 舞鶴的寫作實驗性強烈,他面對台灣及他自己所顯現的誠實與謙卑,他處理題材與形式的兼容並蓄、百無禁忌,最為令人動容。論二十一世紀台灣文學,必需從舞鶴開始。
﹝小說家朱天心﹞ 我認為舞鶴是我們同輩作家中的前三名,我喜歡的幾位中外作家作品中,他是其中一個。
﹝作家李昂﹞ 《鬼兒與阿妖》書中的文字遊戲已達到完美的境界,可以說,舞鶴創造了一種新的文字:「簡潔好看、新穎神奇又意象無限」。
﹝書評家.作家楊照﹞ 如果說《十七歲之海》像是台灣本土版的《惡之華》的話,那麼舞鶴寫《思索阿邦.卡露斯》最有可能的野心就是要成為台灣本土版的杜斯妥也夫斯基。舞鶴自己曾經明白地讚嘆杜氐的「藝術技巧令他敢直接談思想,在一個長篇小說中,他敢直接寫思想,而且可讀性非常高……」。
﹝作家陳雪﹞ 有評論家說舞鶴的文字是患有文字小兒麻痺症,但我在讀《餘生》《鬼兒與阿妖》時卻可以看見那文字如水流瀑布般快意奔馳在紙頁上,而隨著文字的流動發出極好聽的音韻。 舞鶴的小說,在許多評論家筆下是出了名的難懂難讀但其實他從未拒絕讀者進入,當我反覆讀著《餘生》,心裡突然明白身在島國的台灣小說家雖然許多人悲嘆「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寫了」,但舞鶴筆下的川中島馬赫坡展現了如馬奎斯《百年孤寂》筆下神祕詭譎彷彿奇詭瑰麗的故事垂手可得的馬康多小鎮(此處並非指小說技法或意識型態,而是可能性,世上還有那麼多故事可說可寫而我卻視若無賭)。
﹝大陸社科院學者李娜﹞ 舞鶴以「田野」的雙腳感知島嶼上的未知土地,以手工書寫人心對自由的嚮往,以最無羈的聲音,追問歷史、社會、人性、欲望及其之於個體生存的意義。以一種永遠的批判立場,對台灣社會發出聲音──這是舞鶴生命存在的形式,也是他的文學的隱喻。 《亂迷》寫自童年以來令舞鶴迷惑的種種,是另一個兼具藝術性及實驗性的重要代表作。
﹝細說亂迷──藝術技巧.小說風格.創作內容﹞ 舞鶴自認為摸索多年終於快接近了最能體現書寫之自由的方式,即捨「精準」而就「亂迷」。 舞鶴努力開拓寫作中的兩個面向,一為深入本土,一為深入自我,同時繼續形式上的創新。 無論如何「亂迷」,如何「搞怪」,舞鶴小說的內在底蘊不脫對社會與人性的探索與批判。這種自早期作品中已經展現的人文關懷與批判性格,一直貫徹在他的創作中,換言之,在時時「搞怪」的創新面目下,始終不能釋懷的是知識份子的寫作立場,或可稱為「傳統關懷的另類言說」。 可以看到,舞鶴的創作投射著舞鶴的人生經歷和他對臺灣人、臺灣社會生活各個層面的思考與關注,更是個人與歷史與生命在每個幽微角落?的對話。 ──中國社科院學者李娜
《亂迷》三章,兩個月來讀了又讀,一口氣讀的少則五次,幾成強迫症。其中某次再讀因驚恐發現有一句行前次讀時閃神了,便用謄抄法讀(讀那連續三頁未見標點符號的),確實,每一個字都不可拿掉或調動。它當然要比王文興對讀者更橫征暴斂得多了。 ──朱天心
文字不只是創作的工具,文字本身便是創作的對象。我無法安於形式上的既成模式,只對內容作索求;我倒裝又倒裝,故意寫錯別字,歪用成語和現成的意象,不合甚至遠離標準文法的構句,無非希望在文字這個媒介上做形式的創新,在順暢一溜到底的書寫∕閱讀潮流中處處停步、逗留、流連,說是一種策略運用也好,更可能出自生命之流對「規格」的叛逆。 〈悲傷〉自然寫出那種「詭異」的文字和意象,《思索阿邦.卡露斯》以連續、似乎無休止的括弧「嚴重離題」了?述架構,〈漂女〉一注再注三注以「注解」顛覆了主要?事反成主體,《餘生》因?事內容的「同時性」全篇不分段、又必需在接合處不落痕跡。現在,《亂迷》更進一步,我給自己一個極簡的設定,全書沒有標點,只有像詩一樣的分行,我想寫出一種新的、貼近迷亂的構句,可能在亂迷中驟然、洶湧而出意想不到的內容。 ──舞鶴與朱天心的對談
在我的創作?面,不管寫任何題材,形式是非常重要的,「適當」不足以表達我對長篇小說的追求。寫任何一個長篇小說,都應該思考如何去追求出一個獨特的形式,這個獨特的形式應該是過去的作家從沒有用過的形式。一個有才能的作家,不僅可以把內容表達得非常深或非常廣,同時作品在形式上也應該是創新的。既然是創作,內容應該是「創作」;同時,跟內容同等重要的、是對於形式的「創作」。形式本身應該創新,每一個作品都應該這樣。這是我書寫的一個最主要的觀念,當然這個觀念造成我的作品閱讀起來很困難。 在《亂迷》中,我要寫自童年以來到青春時期造成我內在外在的種種迷惑的東西,我希望把我從童年以來一直到現在,曾經深深迷惑過的、不管是個人的還是外在的事件,做一個完整的處理。寫這樣的內容,我希望找到一個以前沒有使用過的形式。這個形式也未必適合要寫的內容,但沒有嘗試,怎麼知道是否適合呢?有沒有這種可能:怎樣的形式決定怎樣的內容?寫《亂迷》時,我的想法是,假如有一個獨特的形式,因為這個形式的關係,它會在我書寫過程之中,因為形式的獨特,讓我陷入某一種情境之中;我會寫出我原先寫不出來、或是原先沒有想到、或是原先沒有觸及到那麼深的內容。我利用各種構句、各種迂迴的方式、各種上上下下的方式,去表達我所要表達的內涵。如果用標準構句法來寫的話,很多東西就不會釋放。透過形式本身,讓我自由的去書寫。在這種非常獨特的異樣的自由下,我寫出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東西,倒裝又倒裝,故意寫錯別字,有時候一個成語,我更動一個字,或把它顛倒。我不希望一個閱讀者非常順暢地從頭一直看下來,一般的讀者希望很快把書看完、知道這本書是在寫什麼,我不希望這樣,文學既然是用文字來做它的媒介,文字本身就是一個創作的物件,文字延伸出來當然就是構句,構句之中蘊含意象,我想對這個本身有所創新,創新的結果可能你絕對沒有辦法這樣一溜、順暢的讀下來,我希望閱讀者處處停步、逗留、流連。 ──舞鶴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接受的訪談
作者簡介
舞鶴 台灣台南人,當代台灣重要的小說家。年輕時代始立志寫作,從無尋求其他任何職業;一生致力於關懷台灣本土歷史、文化之小說創作。作品深具原創性,開拓了台灣小說風格書寫的新紀元。著有《悲傷》、《思索阿邦.卡露斯》、《十七歲之海》、《餘生》、《鬼兒與阿妖》、《舞鶴淡水》。作品屢獲重要獎項肯定,得獎紀錄:吳濁流文學獎、賴和文學獎、中國時報文學獎推薦獎、東元台灣小說獎、台北文學獎創作獎、中國時報開卷十大好書獎、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金鼎獎優良圖書推薦獎、金石堂年度最具影響力好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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