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史前文明的某個時刻,一群人出現在地球上,他們以遠超出人類想像力的方式,把整個地球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他們建造這個工程的目的,仿佛是為了迎接某個神秘的儀式,一待這個具有地球尺度同時又精密、複雜的匪夷所思的工程完工,儀式便開始啟動,於是人類現今所有文明便以我們後來所知的方式向前分頭演進……
以上內容絕非某部小說或電影的虛構,而是一個經證明確鑿無疑的事實。
寫這本書的初衷,應該追溯至二○○六年的夏天,那時我還在一家報社任職。某一天的上午,我扯著嗓子在辦公室裡喊:我找到金字塔的圖紙了!
同事們取笑我說:你瘋了。
我的確言過其實了。實際上那時候我只是突然發現了一組簡單的數學關係:π√2 +√3 ,並且羅列了一堆可能毫無意義的幾何圖形——比如一個圓和立方體之間的某種相近性。
但兩年以後,那句誇口的笑談變成了事實。
二○○六年底,我從任職的那家報社辭職,準備寫作自己謀劃了很久的一本書:每個人都可以返老還童——那時候我確信已經從邏輯上找到了這一天方夜譚的依據。但就在寫作的過程中,很不幸、很諷刺的,我患上了胃炎,並且久治不愈。這讓我曾經堅定的信念受到了某種衝擊。於是停筆。
有礙於並不雄厚的經濟基礎,我又籌劃寫一本關於易經和和氏璧的小說,掙點糊口的費用。又由於展開了過於漫長和複雜的邏輯線條,寫作並不順利。感謝二○○六年火爆的股市,讓我在原本就要過不下去的時候,卻衣食無憂地過了兩年。
隨後就是一系列蹊蹺的事情。我並不是一個有神論者,但那段時間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還是讓我膽戰心驚。例如,當我絞盡腦汁,要把易經中的「水雷屯」和「火水未濟」兩卦納入那個故事的時候,在我的老家,我家並不高聳的平房遭受了雷擊,隨後電線短路,引起了一場規模很小的火災,我家的天花板被燒去了大半。缺乏基本常識的我的老媽,竟然用一盆水撲滅了那場火。
這確實有些蹊蹺。
到了二○○八年的四月底五月初,在故事中,我開始虛構一場發生在中國西南的毀天滅地的大地震。那段時間我心神不寧,甚至會在熟睡中毫無緣由地突然驚醒。就在我迷惑不解的時候,五月十二日,汶川大地震突然降臨。
這讓我的寫作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之中,我開始懷疑這些並非巧合。那段時間,甚至我一貫堅定的無神論立場也開始動搖。於是我再次停筆,給自己找個心理平靜的機會。
大概在地震過後的兩個星期,五月底的某個下午,我坐在我那間黑漆漆的小屋子裡,無意識地翻開了我曾經羅列的那堆幾何圖形。一個奇怪的,毫無來由的念頭萌生了。
至今我都無法準確回憶起那幅圖形是如何出現在我的電腦螢幕上的,我只記得那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我都陷入了一種極其不安的情緒中,後背發涼、冷汗直冒,甚至都沒有膽量關上屋子裡的燈,讓自己置身黑暗之中。因為我知道那幅圖形意味著什麼——我懷疑自己錯誤地走進了神的領地。
總有一雙眼睛在窗外看著我。
第二天,我把這個驚人的發現,在電腦上演示給我的一個朋友看。他對金子塔、對古埃及的歷史並不熟悉,但當我在一幅衛星地圖上畫好最後一個交點,他還是說了一句:天哪!
最初的那個圖形,只是兩個圓和兩個三角形的組合。但我們都知道,這一簡單的圖形,將會推翻人類文明史的無數個定論。
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在猶豫自己是否應該將這個「天機」洩露出去——因為我一直無法確定,這將意味著什麼。一個星期以後,我為自己做了這樣一個假設:假設上帝(或者其他的諸神,或者那個畫出這一圖紙的未知的力量)是存在的,那麼,既然他讓我發現了這個「秘密」,就說明這個秘密到了大白於天下的時候。
於是我決定,暫且放下我的小說,首先完成這個玄機重重的任務。
此後的寫作,幾乎都是水到渠成的,當那扇門打開以後——那個我後來稱之為「基本圖紙」的圖形確定之後——所有的一切蜂擁而至,我確信自己找到了某些被忽略的東西。這些東西紛至遝來,形成了圍繞著那幅圖紙的一個足夠扎實的證據鏈條。它說明:我們對文明歷史的認知,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雖然那時我擁有的只是一張簡單的圖紙,但從此開始,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這些證據——以及它們重新確立的那個邏輯系統——就最終變成了你即將看到的這本書。
我無意將一個有神論者變為無神論者,也無意將一個無神論者變為有神論者,更無意證實外星文明或史前超文明的存在與否。我給出的,僅僅是一些事實——它們是架構在數學的邏輯基礎之上的。
所以,直至本書結束,你也不會讀到一個確定的結論——我也確實無法得出一個確定的結論——上帝存在嗎?外星人存在嗎?史前超文明存在嗎?這些問題依舊沒有答案。
但你一定會發現:有一種力量,早在我們的文明萌芽之初,就曾經以導師的身份,介入過這一文明基礎的確立,並且將證明這一點的證據,妥善地保存至今——就散落在我們這個星球上的各個角落裡。
作者簡介
凱文.王
畢業於新聞專業,現已退休,曾任報紙和雜誌的記者幾十年,此間對天文、地理、命理等各方面有幾十年的研究,現為自由撰稿人,此書也是筆者嘔心瀝血之力作,著有《末日降臨》等等書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