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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簽字筆,在信紙上寫著。他想,這是寫給未來的信,每一個字都像蠶寶寶一樣,在信紙上等著未來的春天。侍者來來回回走了幾趟,最後,終於忍不住問他,到底在寫什麼,好像很神秘的樣子。他笑著說:「寫給兩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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