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導讀〉可辨但不可解──顧爾德的永恆之謎 焦元溥
正體中文版作者序
終曲(以序曲格式〉
一個死後輝煌的生命
POSTLUDE(In the Form of a Prelude)
A POSTHUMOUS LIFE
第一部 湖濱區男孩
天才,1932-1947
PART ONE BEACH BOY
THE PRODIGY, 1932-1947
「多倫多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一生的根據地。」
「有人問我是不是猶太人,我總是回答:二次大戰期間我是猶太人。」
「整體來說,我想童年時我是個快樂的孩子。」
「六歲的時候,我就有一個重大發現:我跟動物相處要比跟人類相處融洽多了。」
「對我來說,上學是最痛苦的經驗。」
「我不是天才。」
「當時我應該是個超棘手的學生。」
「我不認同我的老師。」
「十五歲時,在觀眾面前演出帶給我一種強大的權力感。」
第二部:國寶
少年職業演奏家,1947-1954
PART TWO NATIONAL TREASURE
THE YOUNG PROFESSIONAL, 1947-1954
「一旦我開始專業的演奏生涯,我就拋掉幼稚的東西、永不回頭了。」
「那個統攝所有藝術的核心問題是,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才算是徹底的合理與必然。」
「事實上,我是個十足的浪漫派。」
「整個十幾歲期間,我相當抗拒成為一位鋼琴演奏家。」
「我認為自己是十二音音樂的英勇守護者,也是它重要的闡述者。」
「史川佛音樂節對我們而言是一場歷險記。」
「加拿大對我慷慨得不得了。」
「我的事業是在廣播室裡大量繁殖的。」
「我一直都是個錄音迷。」
「我決定是時候、我該開始走自己的路了。」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作曲家。」
「不住加拿大將會是某種程度的背叛。」
第三部:雜耍丑角
巡迴中,1955-1964
PART THREE VAUDEVILLIAN
ON TOUR, 1955-1964
「紐約市立音樂廳的那場首演,是我生命中最感放鬆的時候。」
「哥倫比亞唱片對我相當有耐心!」
「在這一行做音樂最輕鬆的方式,就是把每場演奏會都當作是任何其他行業的每日例行工作。」
「當時的狀況好像我是第一位登陸火星還是金星的音樂家似的。」
「在演奏會現場,我有種被貶低的感覺,像個雜耍丑角。」
「嘖、見鬼了,是誰說那一定很有趣的?」
「我猜,對這世界而言我就是太脆弱了。」
「我知道沒有人相信我,但這絕對是我最後一趟巡迴演出。」
「我們要試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我比過去任何一段時間都更享受錄專輯。」
「我個人是全面地被伯恩斯坦影響啦。」
「我真希望我的下半輩子都能夠回歸屬於自己。」
第四部:文藝復興人
一個更高的召喚,1964-1975
PART FOUR RENAISSANCE MAN
A HIGHER CALLING, 1964-1975
「從十五歲以來,我每年都宣布我要退休。這次我乾脆就真的退下了。」
「我始終抗拒不了論壇、肥皂箱,和海德公園的演講角落。」
「孤寂是人類通往快樂的一個可靠管道。」
「我對快樂的想法是,一年有兩百五十天我可以待在錄音室裡。」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把科技只當作一種傳播系統,而忽略它更重要的哲學內涵。」
「我把自己看作是某種音樂方面的文藝復興人,可以同時涉獵很多事情。」
「這首算我的作品2!」
「現在我全心投入廣播。這裡是我的家。」
「從小時候開始,北方就一直很吸引我。」
「事實上,它是一個把紀錄廣播節目當成一場演奏來處理的作品。」
「就某種程度來說,我所選擇的主題,或多或少都跟孤寂有關──包括音樂上的主題也是。」
第五部:音樂家肖像
PART FIVE A PORTRAIT OF THE ARTIST
「我一點都不覺得我哪裡怪。」
「我想,人真的必須活出一個精神向度,在心中有個方向感。」
「你知道無論如何我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浪漫派。」
「他們說我是一個慮病狂,那當然了,我是的。」
「現在你們知道正在跟什麼樣的神經病打交道了。」
「只要有任何一丁點的推論顯示,我並非那個外表雪亮乾淨、彬彬有禮的鄰家男孩原型,恐怕所有善良的加拿大人都要怒不可遏了。」
「哎呀、你知道的嘛,我就是愛瞎鬧……」
「我擅長小賦格──這就像猜謎一樣。」
第六部:最後的清教徒
變革,1975-1982
PART SIX THE LAST PURITAN
IN TRANSITION, 1975-1982
「音響效果是所有音樂廳中最棒的之一。」
「一個電視圈裡的人,要是聽到有人想把對位法的減值、增值、轉位卡農等概念用視覺化的語言表現出來時,他大概會被這種想秀出『不可能被秀出』的企圖給嚇傻了吧。」
「比起不知道我的存在,法國人曾面臨更糟糕的危機。」
「彈鋼琴跟手指不太有關係。」
「爸爸跟薇拉最近開始玩起新花樣了。」
「新階段的曙光。」
「我的廣播顛峰之作,大概還要多做幾支節目才會出現吧。」
「那架鋼琴,雖然已經奇蹟般地復原,但仍未恢復到本來的音色。」
「其實我很少重聽那張早期唱片,但有次我在重聽時,我的感覺是它相當不錯,但可能有點像是三十首有趣卻各自獨立的曲子各行其是。」
「這世界已經受夠葛蘭?顧爾德了。」
「在多倫多生活這麼多年之後,很高興可以重新認識這個城市。」
「有機會我一定要來寫一本自傳,那一定會是一部小說。」
「我一直是個電影迷。」
「你知道的,指揮家的壽命通常比較長。我還有好幾年的時光可以指望呢。」
「這段時間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
資料來源與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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