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鎖過往,斯人去,驚真相,追悔只有空悲慟。 得來是機緣,既相守,無他求,任地還是留不住。 皇帝為了讓朗坤死心,逼著梨容定親,無奈之下,謝家想出了先與陳若愚定下婚書的權宜之計。 梨容得歸真寺正言方丈的一番開導,在認命之餘已然漸漸釋然情愛,她決心放下簪子情緣。出寺回家路上,有人行刺梨容,朗澤及時趕到,一身替梨容擋一劍,也得梨容無懼地用手撥撿一護。他意識到是皇后欲取梨容性命,在加強警衛的同時,也嚴重地警告了皇后,發現朗澤動真格的,皇后只得悻悻收手。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生命,會用這樣一種方式,從這個美麗的梨園開始,他也不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雪白的梨花,在他的生命裡,永遠都不會消失,將成為永久的烙印,左右他一生的愛恨,一生的追求。 富貴,貧窮,天有不測風雲…… 欺騙,隱瞞,是誰在推波助瀾…… 事情的真相是那麼的出乎意料,等他明白,一切都遲了。寂寥的院落裡,漫天梨花即將落盡,她,蕭索的背影,漸行漸遠—— 彼此深愛,彼此相信,彼此體恤的兩個人,即便是遭遇了一系列的橫禍,始終對愛不渝;他為愛不肯放手,她卻為愛選擇放棄。堅貞執著的真愛,傾盡一生的付出,望穿秋水的等待,一次又一次的錯過,無數的柳暗花明,無數的歡喜失望,天意弄人,他們,是否已經無緣再聚?前世的宿緣,今生的相求,都敵不過,已經定格的命運。 終於在梨花深處,她合眼於他的懷中,帶著滿腔的深愛和無奈,在最後一朵梨花零落之時,香魂隨梨花飛升,永別人間。誰能知道,仙界相逢,又是怎樣的境遇…… 皇帝為了讓朗坤死心,逼著梨容定親,無奈之下,謝家想出了先與陳若愚定下婚書的權宜之計。 梨容得歸真寺正言方丈的一番開導,在認命之余已然漸漸釋然情愛,她決心放下簪子情緣。出寺回家路上,有人行刺梨容,朗澤及時趕到,一身替梨容擋一劍,也得梨容無懼地用手撥撿一護。他意識到是皇后欲取梨容性命,在加強警衛的同時,也嚴重地警告了皇后,發現朗澤動真格的皇后只得悻悻收手。 厚木終於將梨容帶到眾人面前,告知這個才是自己深愛,卻得知了她竟是之前一直拒絕的“謝”小姐,而且日前正好訂婚,懊惱和心痛之下,厚木以高官厚爵和錢財誘惑若愚相讓未婚妻,卻被若愚斥責。 朗坤對梨容的矢志不渝讓皇帝大為惱火,在一日之內加貶九百里,貶抵梁州。即便是收到了梨容的絕情書信,依然不肯放棄。謝大人洞悉女兒對朗坤的深情,不惜以身犯險,在朝堂之上執意為朗坤力爭。 為了保全若愚不受謝府株連,梨容給父親出主意,冷言逼走若愚,將大筆銀錢交給暗戀若愚的丫環白顏,本希望在他能跟白顏好好生活,沒想到若愚帶走了錢財,讓白顏回府。朗澤得知梨容把自己給的簪子送給了若愚,並不生氣,反而循著簪子,暗中幫助若愚,若愚因此用簪子換得朝廷買辦的肥差,從此發家富甲一方。 皇帝降旨解除朗澤和媛貞的婚約,並派媛貞去陪同朗坤共度元宵節,劉家意識到皇帝欲傳位於朗坤,對一切心知肚明的梨容把定情信物玉梨簪送給了媛貞。 朗澤被封為康王,開始了兩手準備,一邊建新府時以梨容為康王妃作考慮,一邊抓緊爭取立太子。 謝大人不畏皇帝態度,為女兒的將來,堅持為朗坤執言,為皇帝所不容,最終被斬首,梨容母女被賣身為奴。劉家欲做買家,皇帝卻暗示不允,梨容母女只能被他人買走,受此打擊的厚木變成呆傻。買下梨容母女的正是已經成為朝廷買辦的陳若愚,出於之前的遭遇和成見,他名利一套、暗裡一套地整梨容。謝夫人辭世,若愚找到白顏,將聽香樓內粉飾成黃金屋,讓梨容住進去,給白顏做丫環,並娶白顏為妻,而只準備納梨容為妾,以此來羞辱梨容。 聞聽媛貞和朗坤的婚訊,梨容了無牽掛,在若愚新婚之夜,從昭山墮崖尋死。不料卻被劉家救起,她裝作啞巴,隱姓埋名地在劉家住了下來,得厚木真心守護。 皇帝駕崩,朗坤即位,朗澤和皇后鋌而走險,意圖篡位,但算盤落空,皇帝臨死不予追究,但朗澤尋死不成,墮牆變成殘廢。稚娟得悉噩耗,悲慟欲絕。
作者簡介
天下塵埃 向娟,女,筆名「天下塵埃」,已過而立之年,七十年代出生在「惟楚有材,於斯為盛」的芙蓉國度——湖南,長於中國有色金屬之鄉郴州,學成後回到原籍——歷史和人文底蘊深厚的長沙工作。 大公司裡的小職員,一個簡單的平凡人,一個紅塵中的女子,看過繁華,於紛擾中獨守寂寞,在淡定中過眼人間百態;從事文字工作十餘年,埋首枯燥的八股文,堅守自己的風格,修身、淨心、怡情、向佛;是個清靜的人,有顆清靜的心,喜歡清清靜靜地寫小說,用自己的文字寫別人的故事,在別人的故事裡抒放自己的情感;小說是唯一的愛好,也是唯一的寄託,還是唯一的消遣;遊離於現實之外,寫自己的小說,寫悲歡離合,寫恩怨癡纏,寫人間煙火,寫點滴佛理;寫一個小女子對人生的思索和感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