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倫特是重要的哲學思想“平庸之惡”的提出者,她與西蒙娜·波伏瓦、蘇珊·桑塔格一起被視為20世紀三大女性思想家。奧古斯丁說:“我愛你——我願你是你所是。”這也是阿倫特曾反覆引用的話。借助檔案、采訪資料、詩歌手稿和私人書信等資料,以及 33 張珍貴的照片,我們得以認識真實且隱秘的阿倫特。
從小她就敏感地意識到自己與眾不同,是一個外人,一個反叛者,或者像她後來自己說的,一個“局外人”和一個“亡命之徒”,她後來的人生也沒有改變這兩種身份:詩人蘭德爾·賈雷爾說,阿倫特的婚姻是“雙王制”.他們相互滋養著對方的心智生命;好友瑪麗·麥卡錫說,阿倫特像一個“孤獨的旅客,在她思想的火車上”行駛;面對他人的批評,她以自己獨特的方式回應道,“我討厭當個刺兒頭,但恐怕我確實是個刺兒頭”……
在她與海德格爾、本雅明、鮑德溫和雅斯貝爾斯等人的交往中,我們也得以窺見思想的海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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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阿倫特的一生自風雨中而來,在不斷地逃亡中成長為20世紀重要的女性思想家。
幼時出生在世俗猶太家庭,從“反猶”言論中她初次有了內心的覺醒意識到一定要捍衛自己的尊嚴;經歷戰亂、求學、被迫害等事情,她依然是“傲慢的漢娜”,並且始終頭腦清醒地在堅持思考,在探索生活與哲學;阿倫特的好友作家瑪麗·麥卡錫,認為阿倫特是“光彩照人的女主角”、紐約沙龍的人對這位“魏瑪的摩登女郎”念念不忘;哲學家海德格爾對她一見鐘情……通過借助檔案、采訪資料、詩歌手稿和私人書信等資料,以及33張珍貴的照片,我們得以重新認識這位20世紀重要的女性思想家波瀾壯闊的一生。
二、作為女性主義思潮的重要引領者,阿倫特的思考始終傳達著思考、智識的力量。
1959年當普林斯頓大學向阿倫特提供教授職位時,她威脅要拒絕,因為《紐約時報》著重強調她會是“第一位女性”。阿倫特希望因她的思想得到認可,而非因為她的性別,重要的永遠是她的思想。關於平庸之惡,她說“我認為,惡在任何情況下都只是極端的,而從來不是根本的:它並不具備深度,因此也沒有什麽惡魔般的色彩。惡可以毀壞整個世界,就像黴菌一樣在表面肆意蔓延。只有善才有深度,可以是根本性的。”關於思考,她說“知識分子”是一個令人憎惡的字眼。 她認為,每個人都有能力進行自省的獨立思考。”關於孤獨,她認為可以用加圖的話說,“我無所事事時最為活躍,我獨自一人時最不孤獨”。
三、特立獨行的叛逆少女、傲慢的阿倫特、“猶太人的叛徒”,一個女性思想家充滿荊棘的獨立之路,依然在這個時代可以作為我們人生之路上的燈塔。
15歲時在中學課堂上帶領學生聯合抵制一位冒犯了她的老師;到達母親新組建的家庭後,不屑於做一個“端莊淑女”,自己喜歡的家庭活動才會參加;“二十年代女子犯禁的事她全做過:當眾抽煙、不為世俗接受的愛情, 還包括在大學里成為非常優秀的學生, ……冒險的活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她。”在戰爭期間,將自己的公寓地下改為救助站,參與青年派組織救助猶太人到巴勒斯坦,作為猶太人經歷納粹的死亡威脅之後,卻在針對艾希曼的世紀審判中,認為這只是一個平庸之人,平庸之惡而不是惡魔。從個人成長到思想研究,阿倫特一直都是那個特立獨行的人。
四、裝幀設計簡約精致。封面手繪插畫,書名采用燙金工藝,以及專色印金工藝,鋼筆水墨色彩和淡金相得益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