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族》以作者的父母為主人公,講述了“二戰”時期,猶太人從納粹德國的種族大屠殺中逃生並在戰後重建自己生活的真實故事。
全書以動物喻人:老鼠代表猶太人、貓代表德國人、豬代表波蘭人、狗代表美國人,以冷峻的筆觸、厚重的線條、飽滿的構圖,從親歷者和旁觀者兩種視角忠實還原了戰爭的殘酷,及其給幸存者帶來的終生影響。
這是一部真正的“幸存者”的故事——不僅是猶太人怎樣從戰爭中幸存,也是他們和後代如何從舊事的陰影中幸存。
作為史上獨有的獲得普利策獎的漫畫作品,《鼠族》一舉將漫畫領入嚴肅文學領域,意義非凡。
編輯推薦
獲得各類國際文學和漫畫獎項,多重榮耀加身的世界名著級圖像文學經典
《鼠族》的創作前後歷時13年,從第一部出版以來,就收獲了來自世界各地評論家、讀者的無數好評,陸續獲得了普利策獎、古根海姆獎、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提名等諸多文學界權威殊榮,還將安古蘭、艾斯納、哈維等漫畫界國際頂尖獎項納入囊中。2022年,本書作者斯皮格曼更是以《鼠族》為代表作,一舉斬獲美國國家圖書基金會頒發的“美國文學傑出貢獻獎”。
1992年,《鼠族》摘得了有“新聞界的諾貝爾”之稱的普利策獎,這在漫畫界至今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它讓更多成年人開始關注和認可漫畫這種潛力無窮的藝術體裁。作為帶領漫畫進入嚴肅文學殿堂的作品,《鼠族》始終享有不可超越的地位和影響力。
用一個家族的興衰展現整個民族的苦難史,用冷靜到冷酷的態度扯下人性的遮羞布,痛斥戰爭對人類的終極摧殘
《鼠族》的主人公是作者的父親——波蘭猶太人弗拉德克。他帶著妻子逃出了猶太人隔離區,逃過了奧斯維辛的毒氣室,卻沒能在和平年代里享受平靜的後半生。他變得固執己見、自私刻薄,讓家人備受折磨。《鼠族》在敘事上采用雙故事線並行的方式,一條是父親的“二戰”經歷,一條是父子當下的相處日常。兩條線有條不紊地相互穿插。整個故事提出的終極問題是:作為種族清洗的“幸存者”,生就等於贏,死就等於輸嗎?弗拉德克一家真的從戰爭中幸存下來了嗎?人類真的能逃過戰爭的陰影嗎?
納粹在“二戰”中屠殺的波蘭猶太人超過300萬,連九死一生也不能形容其慘烈程度,但是《鼠族》並沒有刻意渲染這種殘酷。對於納粹的非人行徑、父親求生的種種手段,沒有給予道德評價,也沒有呈現令人過度不適的畫面。作者始終用冷靜的口吻展示一切,不刻意塑造受害者的悲慘形象,加之以嚴謹的歷史考據,大大增加了講述內容的客觀性和真實感。
以動物喻人,用象征意義賦予故事出乎想象的表現力;冷峻粗獷的版畫風格呼應故事內核
在《鼠族》的設定里,猶太人是老鼠、德國人是貓、波蘭人是豬、美國人是狗,此外還有青蛙、魚、蛾子、鹿,甚至帶貓斑紋的小老鼠等有指代意義的動物,讀者可以自己去發現。為了保持本書的嚴肅性和非虛構性,作者幾易其稿,最終讓他筆下的人物除了有動物的頭部特征,身體形態和真實的人類無異。在行為上,它們更是比人類還像人類。由此產生的諷刺意味大大增強了《鼠族》的藝術表現力。
《鼠族》有著類似版畫的畫風,線條簡練、畫面飽滿。這種並不細膩的圖畫並不能讓讀者一眼就心生好感,卻是最適合本書的風格,也是作者反覆斟酌的結果。它的冷硬和有力更適合作品冷靜、客觀的講述態度和控訴戰爭、坦陳歷史的故事內核。與此同時,《鼠族》的分鏡又給予故事一種動感。一格格畫面如同一個個不斷變換景別的鏡頭,把人物的動作和表情拍成影像,使紙面講述的故事變為上演在讀者眼前的戲劇。隨之而來的沈浸式閱讀感受是傳統的紀實文學無法達到的。
出版30年來話題不斷,熱度不減,一部無論過去多久都值得推介和討論的作品
《鼠族》自問世至今有著持續的討論熱度,除去評論界對其是否屬於非虛構文學的爭論,還有一部分人提出:《鼠族》以動物喻人的做法是否變相固化了人們的偏見,強化了種族隔閡;作者對父親角色坦誠直白地講述有沒有醜化猶太人之嫌。《鼠族》的第二部至今沒有希伯來語版本;波蘭曾經發生抵制《鼠族》出版的示威活動;俄國曾因為《鼠族》封面有納粹符號,勒令其下架;2022年,美國田納西州一所中學將《鼠族》從學生藝術課程中刪除,尼爾·蓋曼等人又對此發出激烈聲討……這些爭議讓人們更深入地思考戰爭、種族、人性,而這正是《鼠族》的意義所在。
正文部分全手寫,作者親自授權、審定,在全球統一尺寸和封面設計下,制作有收藏價值的簡體中文版
為了做出更有收藏價值的新版《鼠族》,我們特別向作者申請了精裝的裝幀方式,精裝的內封設計也是作者親自提供的。為了原汁原味地保留原作特點,我們堅持了手寫全文的做法。手寫內容在8萬字以上。經過曠日持久地打磨,我們力爭讓文字與畫面和諧,並且作為一種符號參與圖像表達:通過字形、字號、排列等方面的變化,突出說話者的語氣和情感。從一個字、一個標點處,為《鼠族》在中國找到新的藝術生命盡一份力。 |